2013/12/20 - 最後一面
結果，昨天半夜還是覺得有很多想說的話，
忍不住一寫就寫到天亮。
想在今天的保鮮期內，
打字跟你說完，也不為什麼，
只是想完成一個目標
（…好啦，回頭想想，看到這麼大的誤解，
是有點痛心，也很高興你能讓我知道。）
如果願意當意見交流應該會是有趣的事情，
不過我看你應該很懶吧XD
就讓它停在這之類的。
不過，其實你看不看、什麼時候看，也都無所謂了，
我就只是想說而已，舒暢一點，
如果你願意分擔的話，我還是會很感謝你，
雖然也不知道給你看是好還是不好，很像不怕死的樣子。
但對我來說，感情是耐人尋味的習題，
這段時間一直不停的想很多事情，
寧可有這番的交流，至少有所得，至少有誠意，
不希望以前的時光是全然浪費又不堪回首的回憶。
但也不用想太多，我從來也不會想對人有惡意。
其實很心疼在費城後半段時間的自己，
因為真不知道自己那時到底是怎麼過的…
遠比回台時嚴重的太多…
因為大心悸幾乎夜夜失眠，
也浪費很多時間，
一個人在家裡難過發呆，
曾和你通過訊息的地方，
全成了傷心地。
我覺得你容易把特定事情都放在心裡，
也容易去放大問題，
言者無心，讀者有意，
雖然一些事件發生的時候，
也的確曾因為你給我的感覺讓我相當焦慮，
但最後也總是選擇相信你。
就像到現在我也一直選擇相信，
不管你說什麼，畢竟相信你，
對我心情上也好一點，
也通常焦慮困惑時候問了你，
你給我確定的回應我也才安心。
就像我那天說的，
醫生給一堆心跳減速的藥，
比不上之前跟你講一通電話來的有效。
但後來問你的近況，在幹嘛，
昨天才知道好像句句都變成禁忌…
但我一直以為以前都還各自聊的開心，
就算事件過了，畢竟大事件也就那一兩件，
那一兩段的時間而已。哪時候開始，
好像隨便找你一下你都嫌煩，
這就是遠距離的變化嗎？
還是單純因為你回台灣約變多了，
生活大變，這麼無預警的壞了一段感情，
而且這麼沒有餘地。
如果時間換作是現在，
不知道有多天下太平，
因為我也忙得不會吵到你。
你如果真的在意就要反應，要懂得溝通，
不然你還有多少真情和福氣可以揮霍，
還有多少時間可以重來，
莫名的在你心裡變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感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對我來說，
一段認真的感情是要兩人一起朝一個清楚的方向努力，
在SF 時就跟你說過，
不能你一個人悶著頭朝自己的意思走去，
讓另一半摸不著頭緒。
不協調的部分最好還是需要兩方各自一半的讓步磨合，
互相尊重傾聽和體恤，當然我知道，說得容易XD
但事出必有因，雙方都該正視自己問題，才能尊重到對方，
你的感情世界感覺太偏向你，說變就變，
所以也不能怪我的焦慮和擔心，
情人也不是仇人，用不著防範教訓，
也不需要小動作，那樣的生活會很可怕。
就算對現在新歡也一樣。
兩人最重要的是遇到事情要願意溝通協調，
一起想著怎麼解決，也才能更瞭解對方、走的長久，
不太可能遇到對方是完全了解你的狀態，
有誤會有疑慮，不就要問或觀察才能解謎？
不然只會越滾越大…
除了誤會以外，就像我有時也會想反應你的問題，
只是你接不接受，願不願意去想自己的問題。
尤其有時候你不明講的作法，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
很少聊兩人話題的我也害羞。
記得後來在費城已經明顯感覺到你變了，
想問卻就常害羞講不出口，超嘴軟。
我想到你說的套話，其實沒印象到底指的是什麼，
但我猜一定也是你生了變，讓我緊張不安時才造成的吧，
不然…明明對我來說，這就是一份很重要，
很想好好珍惜保護的一段感情…也不敢太急，
明明我飛到費城去的時候，我們還甜甜蜜蜜好到不行。
還記得之前你轉述大胃跟你瘋狂抱怨安娜，然後被你唸的那次嗎？
我其實那時候也覺得你也變得好淡，會擔心，
所以怯生生（也害羞啦XD）問你，
你說的情形是不是也適用在我們身上...
只是聽你說沒有啊〜我才又安心不少…
包括你後來跟我打包票說不是玩咖，
因為當時確實覺得驚慌所以要問你，
儘管知道那樣問很蠢，但也想不到什麼替代文句，
反正就直問了，你確定跟我說你早就不是了，
我就覺得那就好，安心多了。
但我猜，這應該也讓你覺得怪怪的吧？
但如果因為一兩次的事件就要分開，
又根本只是你的見解，
我又沒揪著你一直鬧的情況下，
那…我想，是不夠喜歡吧，
或者是你看很淡，所以結束了也不在意。
畢竟真正的審問和壓迫，才不會這麼安寧
（當你私下跟我瘋狂抱怨安娜的時候，
我就曾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啦，
感覺總有一天會輪到我，
很多事情我都覺得還好，但你都很激動）。
只是又匪夷所思，
怎麼那個曾經喝到爛醉都會記得摸號碼打給我的人、
那個很會害羞，最大尺度頂多趁喝醉才說想我的人，
那個不論多晚回家，都會想打給我的人，
以前那麼喜歡互相靜靜陪伴了幾個月的人，
怎會那麼輕易的走掉…
而且還在我剛開始適應了新的聯繫頻率的時候…
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已經是很淡的聯繫，
那陣子的我只怕兩人因此淡掉走散而已，
就像你突然決定回台，
我怕的也只是太久不見從此淡掉了而已
（畢竟曾見識過…遠距離僅一個月就足以讓一個人大翻盤啊）
前晚我們明明還講電話，聊得開心，
聊各自當天的生活，也是我們最常聊的事情，
隔天一早你就再也不聯繫，
那時常想我到底是有做什麼罪大惡極的事，
值得你這樣對我？
後來只能一直想著，
應該是煩工作煩到不想去想這些事情，
就像你之前跟我講的一樣。
也或許你見多了，愛情課也上的多了，
朋友多、機會多，又常去記不開心的事情，
所以不會那麼可惜，也不願去修補...
不是在挖苦，是真的遇過也聽過很多類似類型的人都有這樣的情形。
我大學時也交過風雲人物型的學長，朋友很多，
感情也相對較淡，其實淡超多，女朋友都排最後一位，
最後越來越不尊重、不珍惜，也早就沒有信用可言。
選擇多，最後定不下來，也不會把握，
到現在還是一個人，我也不曾再去跟他細細聊過，
但也從愛朋友的男生身上學到很多，
所以…知道你很愛朋友，當然不會想去阻礙你，
更知道「男生要打籃球的時候，就不要巴著他講事情」的道理，
但也不會太完全把你們串在一起，
畢竟是不同的付出與相處背景。
當時感受到你的心意就很滿足，
平常就常聽你聊和朋友家人的事情，
對我來說都很好，是平凡的幸福，
我也沒阻止過你想做的事情，
只是大魔王喝酒攤那天對我來說不一樣，
因為sf那次看她把你灌的那麼痛苦，
不管我說什麼都不罷手
（那天很想救你啊XDD, 半夜咖喱送我回去，
我瘋狂跟他抱怨大魔王把你灌翻，看你的樣子覺得難過，
也覺得無能為力的感覺很糟），
你那時還一直無奈望著我呢…還以為你在求救，哪知根本失憶XD，
其實看你痛苦不堪的表情，是心疼，
只覺得你頭一定超暈痛又想吐，那天是很想把大魔王一拳揮出去的XD，
那時你搖晃到我身旁，倒在我身上，
突然我像是變成一個避風港，感覺偷偷有點甜蜜XD，
我知道你想休息，很想一直扶著你到天亮，
但，那五科林〜 我害羞得要命，
也是第一次被個沒意識的男人靠在身上，
下意識的保守觀念告訴我要跟非男友的男生保持距離，
雖然我對你很有好感，只是後來看到不想再看的畫面，
女生都黏在你身上黏的很親近，手臂繞著你，
一直在你耳邊哄你，我當然一直知道她們就是朋友而已，
這我沒有懷疑，只是看了不蘇服，還是會難過，
這也是合理，而且覺得玩太瘋，你年紀大，
這混酒也太傷身，你是一杯接一杯搶過去灌，
沒人攔得住你，幫女生擋酒是你的風度，
也大過你的健康，所以會更在意，
然後又沒消沒息直到最後我跟你聯繫…
發現你沒當一回事，所以不高興你不聯繫，
因為好歹那是我們相處這麼久的默契之一，
你也知道我擔心，第一次卻也是最後一次。
反正就是擔心，如果我真的滿心懷疑你，
我們早就不會那麼快樂的過那麼久，
不會你回臺北才變那麼多。
或許你也忘了，赴約之前，
一直提醒你的是「少喝點，如果大魔王要灌你，
覺得不行了要趕快躲到廁所去！或者打Line給我！」。
只是常回想起來，也會覺得沮喪，
其他朋友跟你是這麼沒有界限又那麼親近，
結果反而真正擔心你受傷出事的，想保護你的人，
你卻離的最遠…還刻意傷害。
你躺哪去了，你躺誰家去了，我不怕再問一次，
因為我問的就是那麼簡單的問題而已，難不成躺路邊啊？
一開始還想說你會不會人還倒在Ktv裡，
還是這次被灌到胃穿孔吐血，不支倒地了，
好啦，我知道我想像力也很豐富，
太擔心的事情有時會進入戲劇化的狀態，
畢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一片靜默，
大家都喝醉了誰送你回家啊，還有人掛彩，
尤其還有大魔王，你之前也說她太誇張了不是嗎？
我也不討厭她只是怕她再這樣灌你，
如果是別的朋友我還不會那麼擔心。
但也不是你那麼質疑的口氣，
以前也不會對男友這種態度，何必呢？
對之前男友也不會隨便去懷疑這些…更不曾去查通聯紀錄。
說到這，你一直以戀人未滿的做法我也難以苟同，
畢竟種種做法感覺都沒有顧到女生的感受，
確實一個男女朋友的名分至少可以讓我安了大半的心。
雖然認了也未必就是個什麼保障，但至少還有個準則立場。
只是，大概就是這次連最基本的認定都不曾認過，
從沒遇過這種情形，我又怕一問你就逃，
雖然沒認卻又是在一起的相處模式，
其實對一般男生來說，差別好像也就在比較方便，
「需不需要負責，或許隨時可以找下一個」的感覺，
而有的男生會隨時抬頭看看周圍還有沒有更好的…
就像你以前說的男人的把戲，
遇到這樣女人又要如何保護自己？所以更讓人無所適從吧。
相信你卻又拿不到那張小小領據，
就像一種進可攻，退可守的方式，
保障自己用的而已，省得承諾太過沈重
（這邊說的很直，快把我當一般朋友XDD，
但就是會有這感覺，女生在這邊的焦慮和不安，你應該也能理解）。
只是昨晚既然你說你不會貿然在一起的原因，你敢說了我就相信，
只是，好像都太晚，不然要是你妹或你女兒遇到男生這樣什麼都不清不楚，
你不會擔心嗎？即使選擇相信，也不免還是擔心吧。
但我也就是問的直白，沒有顧忌沒有距離，就是不知道才問啊，
我也知道她們有男朋友，也知道他們有來，根本沒懷疑你，
但我們又不是陌生人，幹嘛怕我問，
你對珍妮跟對我的情形也不一樣吧，怎麼能比較呢？
被你解讀誤會的這麼深，實在污辱我的寬容啊（冤），
好歹以前是甩了我的男生回來跟我聊天的時候，都說我整個是太過溫馴…。
如果是一般朋友問你，你就不會那麼介意了吧…
發訊時我也想過，以朋友的角度為你好而勸你，也不過分。
但如果說你是個連朋友勸你你都無法接受的人，那我現在知道了，
也不介意可以大方跟你道歉。
那時是想到你以後要去大陸拼命的，更複雜多交際應酬的生活了，
不多積存點健康怎麼行啊〜傻傑瑞，吃中藥是種長期抗戰，
也要配合好的生活習慣才有效啊。我一直覺得如果你贊同，
應該不至於那麼惱怒，這話說來說去其實也就這樣，
我一次講完，下次再講一樣的話我也知道是會很反感的，何況我也沒那麼勤奮。
你跟我相處過，也知道我不是那種會破口大罵、逼人的人，我在猜你直接灌成瘋婆的口氣了。
如果我對一個人只剩下猜疑，那幹嘛在一起，對吧…
我沒一直要求你打電話。
我很清楚當時只覺得你真不想打就不用打了，
是我要調整適應，
也深覺得之前是太習慣兩人無時無刻的傳訊，
也浪費放棄掉了自己好多正規事情。
想想也比較接近一般正常一點的聯繫頻率吧。
我更少再打給你，自從老早你說你不愛講電話以後，
我打給你的次數，一隻手就算的出來，就是怕你覺得煩啊…。
當時的心態是慢慢調整的，我也需要時間，
你願意打來我就開心了，
真的太久沒聯繫才會想撒嬌跟你說你好久沒打電話了，
想跟你講電話。
是想念，因為你變得好陌生了，
不知道最近的你在做什麼，過得怎樣，
記得剛開始連打這些字都會緊張…。
唯一不高興的也只有你已經太多次故意耍我的情形，
起初我還當你是可能真的太忙、忘記。
也別見怪，我想可能也是怕錯過吧…
也不是沒在外工作沒見過別人，只是不常有特別感覺，
但總就是清楚感覺到對你有那麼無可取代、很實質的感覺（美國的那個你…）。
畢竟，舊金山原本不是我計劃要待的地方，
卻最後是待最久、還遇到你的地方，莫名的陷那麼深，
還那麼多種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莫名的對壞脾氣又大男人的你有那麼多耐心XD
怎麼回事啊我…。對我來說，你好像回到台灣後突然自己調頻了，
突然像遊魂一樣自己遊走了，長得也不太一樣了。
之前不明所以，只覺得太莫名其妙…
莫名奇妙到好像也只有那麼莫名奇妙的原因才會分開似的…
明明在一起的感覺是那麼快樂，那麼契合，也滿互補的，
沒想到緣分竟是這麼短淺，本來還以為有機會可以一起渡過個什麼難關，
沒想到會是這麼不堪一擊…
太不解，才會這麼放不開。
拜拜也可以拜到眼淚劈啪拼命掉的，
好籤也不過安慰我一個晚上，
第二天地震日，還是照樣失控，
就像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生活重心？
那時也才發現，原來，幸福對我有這麼重要，
影響到整個生活和情緒，
以前一直把感情擺在後面選項的…。
那陣子也才知道，原來可以不用真的特別去想一件事情，
發著呆眼淚就可以不停的流下來…
很長一段時間這樣每天悲傷的心情，
完全困在從前舊金山或者黃石的回憶裡，
甚至剛到費城時的那些甜甜蜜蜜。
以前完全無法理解學姊談個戀愛，
怎麼會搞到心痛到要割腕，
割了腕還感覺不到痛；
這次完全體會到了，只是…
放心，我沒有割腕，只是情緒大失控，
當下完全無感，反正瘋了，過幾天才知道後悔，
因為淤青大片真的很難睡。總之，這段讓我內傷到不行。
費城的後半期生變之後，那麼加倍孤單的過著，
幾度覺得自己差點撐不下去，這麼多難過的事情，
實在不該再全部讓我一個人扛…
也許就是發現放不了手，
才會傻傻想著還能再為這段關係做什麼事，
自己太認真陷太深，
還祈求老天希望你…回來啊…你好像風箏一樣的飛走了，
結果我還在地上邊哭邊追，不知道癥結點到底在哪裡…
隨著時間流過，一旦沒有共識，沒有心把握、維繫，
我也知道，什麼順其自然啊劉半仙…終究是一定會淡掉的。
也沒想到自己對感情原來也有這麼死心塌地的一面……這不是我啊！！！
還有，我想講我就直接講了，方便的是你不用去猜忌，
我很透明，但不方便的就是，
我也沒那麼多腦子和時間去想你心裡又會怎麼去解讀…
尤其自己也覺得沒什麼問題的字句，文字無情，
你別自己加音律，這也是我希望講電話的原因，
雖然我比你還不會講話，比你還有障礙。
昨天聽你講，只能說詫異，對我來說都是很自然的問題，
也不記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哪天有特別詭異的狀況。
四個月來，一直在找方法讓自己走出來，
畢竟在費城後半段就已經每天去哪都告訴自己，
你已經離開了，不會回來了，但一直無解，
我想是忍太久悶太久吧，以前不想造成你的壓力，
所以不會去問你不想談的問題，
但現在完全是為了自己需要出口，跟朋友說也沒有用，
不治本，繫鈴人是你，還是要讓你知道，
就當幫我一個忙也好，是個積了四個月發酸了的大忙（抑鬱到整個內臟發酸的感覺啊…）。
不想讓美國之旅變成這麼痛苦的回憶，
畢竟當初也是想換個心情去的…
沒想到卻抱著那麼大的遺憾回來，你委屈，我也委屈，
如果不能互相著想，那不是變痛苦就是變鬧劇，
也更不該去玩那些心機小遊戲，這是我感情中最不屑的事情。
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啦，畢竟也想過，
看來如果真在一起，也不一定會比較好，
相較之下，還是失去一個朋友更令人難過。
不管你還會不會想珍惜，還是你很慶幸沒在一起，
也不管丟不丟臉，還是最後被你當成其中一張卡片，
我也不管了，我只想好好面對，至少不枉人生的意義，
練習感情上的膽量，至少期許自己將來勇於追求幸福。
還好以前的畫面和種種回憶，已不再像之前那樣一醒來就瘋狂的侵襲我腦海，
只是偶爾還是會想到，難免還是會想到，
你可能已經安然的在跟別人甜甜蜜蜜說到家了，說晚安了吧…
我猜這應該也是你留在台灣的原因之一。
最後，我一直在想之前爆出的糗事，
那天跟你講戀愛御守，突然爆出來的那句話，
真的不用在意，我自己都傻了一下，後來懊惱了兩天…
我一直都知道，你早就放棄了…
後來想到你大概因為困擾會直接跟我說，沒去〜〜（然後自己偷偷買之類的，哈），
才第二天趕快跟你說，隨便你挑XDDD 沒啦，反正重點就是，別在意。
你後來真的沒去，我也相信的。
其實後來心情好一點後也沒差了，反正也沒那麼早要結婚。
昨天聽你說，有些事情你是故意的，那很傷人，也很幼稚。
如果一段感情搞到要故意做什麼事，那的確也不值得下去…
好像是在說，我不該信任你。
我也並不是都那麼傻，其實也很敏感，尤其不安，
當然多種可能都會去想，但也常最後都會選擇相信你，
就憑你對我說的話，只是對你的信任，總覺得你不該這麼一腳踩過去，
要珍惜。
不願說破，有時候是希望你能想好，
希望你注意到我不ok, 有時候是保留面子，
再怎樣都只希望事情好轉而已，沒那些負面心機，
對我、對我們都無益。
很多事情，其實還是無奈料到了結局，但還是很感謝你願意回來跟我聯繫…
下次聚會開團，記得叫我，我可不想跟大家脫節啊！
就不想舊金山團回台灣就散了，什麼鬼啊〜（但也希望可以去到…超擔心又被工作擋開Q"Q）
＊啊，再讓我最後偷偷告訴你…
那天凌晨兩點，又睡不著，剛好聽到這首好聽的歌
＂nothing in the world＂
http://v.yinyuetai.com/video/439727
查了MV, 心有所感，那時也正想著我們多麼可惜，
腦中一直不斷浮現那些美麗回憶，曾經笑鬧的足跡，
想著你，還有互相陪伴的點點滴滴，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想到以前的事情…。
想著想著，你竟然就打來了…人在上海，所以我無敵驚奇，雖然知道你是喝多了。
但配合那發人深省的歌詞，感覺就是那麼玄妙，是巧合吧！
應該差不多了…就這樣吧！
不想莫名背著這麼大的誤會和痛苦，
但看你那天很堅持的態度，我想，或許你也根本不會看，
我也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我已盡力了，或許老天會有更好的安排。
也祝福你的新戀情，
我只覺得，或許真的是緣分不夠深，這段關係最後才會變成這樣。
你和新對象現在都在臺北，
就不會有這種忽然遠距離、還要調適期的變化和誤會了，
也羨慕那個幸運女孩。
下次見面應該還久，也未必能見到…se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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